汝是何物? 吾身非物。 汝名為何? 吾身無名。 汝自何來? 自天律來。
天律何在? 天律非地。 天律為何? 便是天律。 汝欲為何? 天律所願。
天律何人? 天律非人。 天律欲何? 天律所願。 何故如此? 便是天律。
當烳魔像詢問焱使的背景時,它們總會提到天律。此外,據說在完成宏構變化成人的那一瞬間,受造者得以觀透天律、通曉萬有,並在下一刻盡數忘卻。
然則「天律」究竟是什麼?
很多理論試圖解釋天律,其中之一可能正確,但也有可能全數錯誤,又或者是這些理論的集合體:
天律是天命之律。萬事早已注定,時間循環輪轉,起始是如何,結尾便該如何。無論是法師施法或血族狩獵,各種行動舉止一旦逾越界線,都會如漣漪般影響因果。因此天律便逐步修改調整這世界,在時間流中創造出對等相消的漣漪,使該成就的必然成就,使該失落的必然失落。
天律是演化之律。天律如同寰宇萬有的藍圖、蓋婭的DNA。然則人類使這系統產生缺陷。不死之人、覺醒之人、穿行精魂領域之人,有的甚至取用蓋婭的生命火花塑造不朽之物。這些不自然的存在體正影響著人類演化的自然歷程,整個系統的動態能場開始擺盪不穩。天律因此干涉調整,使一切復歸平衡。
天律是類智性的媒介存有,一台維持宇宙運轉的神之機器。但烳魔像取用了構成天律的聖火。為了至衡,天律必得消除這些異常,應對受造者的作為,使世界能如常地被控制操作。
天律是因竊火而生的事象。人類妄動生命之源,使其產生滲漏,而那便是焱使。每個烳魔像都對應一個焱使,受造者的源炎越是強大,映射的焱使便擁有同等強大力量。
天律是神。然則這位造物主或許全知全能且永在,但祂並非滿懷愛與眷顧,反而像是在擺弄玩具的孩童,任意影響祂的造物。焱使是祂浩瀚思緒的微渺碎片,因應祂反覆無常的心念而轉瞬即滅。
天律是二元性。它一方面維持聖火產生和諧變化,一方面又耗費聖火產生混亂異狀。長久以來,這兩股相反力量的運作造成無數衝突。懷有聖火的受造者們成了兩方計畫中的關鍵角色。為此,二元陣營各自的焱使插手干預現實,等待蝴蝶效應在未來某日得以影響烳魔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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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律 Princip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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